严冬尽在心里嘀咕,这是不放心他吗?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正嘀咕着,发现云墨看自己了,严冬尽忙就冲云墨笑了笑,说:“云墨哥,良缘不会有事的。”
云墨神情严肃地看着严冬尽,小声道:“这是帝宫,你行事得千万小心。”
云墨说完话,没等严冬尽回应,转身就走了。
严冬尽站在内室门前,看着云墨从半掩着的门走出去了,才回头问莫良缘:“他那话什么意思?他知道了?”
这就是典型的做时胆大包天,事后担惊受怕了。
莫良缘好笑道:“你这会儿怕了?”
严冬尽抿着嘴,想想端了个铜盆到了坐榻前,就拿在小炉上温着的水给莫良缘洗手。
莫良缘手往后抽了抽,没抽动,莫良缘就任由严冬尽去了。
严冬尽冼得很用心,等放下莫良缘的手了,抬头又看见一缕头发垂在莫良缘的肩上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严冬尽叹口气,伸手替莫良缘将这缕头发撩到了耳后,说:“大哥应该带些你用惯的人来的。”
莫良缘垂眸道:“我不用人伺候。”
严冬尽将铜盆放到了地上,说了句:“从小你就是被伺候着的。”
从小就被人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