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严冬尽关键时候还是把持住了自己,冲莫良缘道:“我怎么觉着你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呢?”
“好好好,”莫良缘说:“我错了,以后不犯了。”
这句话敷衍的意味太重,让严冬尽火起了,“你这句我不信,”严小将军气道:“你这样下去,我跟你说,你这伤就别想好了。”
莫良缘低着头没说话。
“你说你怎么就操不完的心呢?”严冬尽又道:“圣上的事,他亲哥没操让他学看折子的心,你说你操哪门子的心?真把他当儿子了啊?那以后有了亲儿子,你得操心成什么样?我跟你说莫良缘,受了伤你就得好好养着,我话要是不管用,我让大哥来跟你说。”
莫良缘还是没吱声。
严冬尽说着说着,低头一看,他家大小姐在做手工活呢。和着他说了半天,这位是一句也没听进耳朵里?严冬尽一下子就噎住了。
“我跟桂嬷嬷学了,”莫良缘抬头冲严冬尽笑了笑,说:“我给你做一套内衫。”
严冬尽的心头火一下子就熄了,看着莫良缘拿在手里的布片,半晌严小将军才道:“给我的?”
“嗯,”莫良缘又低头忙着穿针走钱,一边道:“做外衫我还不行,内衫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