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门里传来易安其短促的痛呼声。
“按住他,”有大夫在房里急声道。
保龄侯夫妇俩都没有回头看,对易安其,他们都是心冷了。
易安其疼得痛呼的时候,睿王坐在魏府的正厅堂里,看一眼下首处坐着的外祖父,睿王道:“小表妹与易安其的婚约保不住了,这个外祖父也要早作打算。”
魏敬亭眼下一片青黑,老爷子一夜之间便哀老不堪了,听了睿王的话,老爷子点一下头,简单地应了句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魏湛的尸体我也送到了,”睿王看一眼放在自己手边的茶杯,道:“两位舅舅明日就会回来,外祖父怪我吗?”
魏敬亭冲睿王摆一下手,道:“王爷何错之有?”
“我有错,”睿王冷道:“夫死从子,我没有看好母妃,我当然有错。”
魏老爷子嘴唇颤了颤,最终没能说出话来。
“日后府里想做什么,就想想傅家,”睿王道:“夺嫡不是这么好掺合的。”
“王爷疑心我事先知情?”魏老爷子失声道。
睿王笑了笑,起身道:“外祖爷歇息吧,我回宫去了。”
“王爷,”厅堂门外这时传来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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