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,忙又给云墨行礼。
“睿王爷过去了?”云墨问。
“是,王爷刚走,往前殿去了”戴忠手往前指了指。
云墨冲戴忠点了一下头,往前走去。
易安其的被两个禁卫拖在地上走,伤口经过了处理,可衣服没有换过,被血浸得透湿,又被风吹雪落,这身衣衫现在被冻得如铁一般,看着如套在易安其身上的一层了壳。易将军头低着,头发披散下来,戴忠几个人也看不出这位易将军是醒着还是晕着。
“不要看了,”戴忠跟手下们道:“我们回去。”
管事太监们跟着戴忠一路疾走,进了慎刑司所在的大院后,几个管事太监就听自家总管幽幽地说了句:“易安其,身在富贵养在富贵又如何?跟错了人,下场也不过就是只任人痛打的落水狗。”
管事太监都不敢接戴忠这话。
“且看看吧,”戴忠又小声叹了句:“我们这些做狗的,也得好好选对主子才是。”
这时的前殿里,两个禁卫将手松开,易安其跌在了地上,发出了一声闷哼。
云墨给睿王行礼,道:“人已经带到,王爷,末将告退。”
“你去找一找孙方明,让他来见本王,”睿王跟云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