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的外甥,保龄侯是莫氏一党的人,易安其不是没有杀魏湛的可能。”
魏贵妃说:“这种鬼话你也信?”
“我不信,”睿王语调平淡地道:“可我不信有什么用?”
魏贵妃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这会儿不经用了,“你想跟本宫说什么?”魏贵妃问儿子道,她这里心急火燎了,睿王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,这也让魏贵妃看着火大。
“魏家跟护国公斗起来,魏家的赢面有多大?”睿王问魏贵妃道。
魏贵妃盯着睿王看了半天,开口道:“莫良缘在挑着你外祖父他们去跟护国公争?”
“易安其是凶手,那保龄候就得将易安其交出来才行,”睿王说:“那如果保龄侯不交人呢?”
魏贵妃摇一下头,她不太明白儿子的话。
“一个连唯一嫡出子弟都护不住,讨不回公道的家族,”睿王在这时却笑了笑,笑容一始即往的寡淡,“那这个家族还有什么脸面立于世上?晋川魏氏会在一夕之间跌入谷底的。”
脸面你不在乎,那就狗屁不如,可晋川魏氏,百年的书香门第,将名声风骨看得比命还重要,不要脸面?这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事。
魏贵妃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