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脏,也没流多少血,这伤不算重。”
严冬尽沉着脸,慢慢地替莫良缘将衣衫拢好,说了句:“怎么我一走你就受伤?这是怎么弄的?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”
严冬尽心疼莫良缘,但心里一着急,严小将军说出来的话,听着就像是在怪莫良缘了,脸色看着也吓人,恨恨的,想冲谁发顿火的样子。
莫良缘活了两世的人,还剩下的那种脾气,对着严冬尽是一点也发不出来,所以严冬尽说话不好听,莫良缘还是笑了起来,说:“是我学艺不精,让严少爷担心了,对不起啊。”
“你还跟我说笑?”严冬尽火却更大了,他这会儿心疼的要死,他心疼的人却一点也不在乎,“这伤口再往上一点,你就没命了!”
“那我下次下心,”莫良缘说。
“还有下次?”严冬尽急瞪眼了。
“没下次,”莫良缘忙摇头,哄严冬尽说:“下次我一定小心。”
严冬尽坐着自己跟自己生闷气,他这一路顶着风雪而来,这会儿身上的雪化了,将披风和战袄都浸湿了。
“去换身衣服,”莫良缘推了严冬尽一下。
严冬尽解了披风,脱了战袄,随手就往旁边的矮凳上一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