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连人带坐椅,滚到了墙角。
严冬尽仍是坐着不动,问道:“郑大人,你做是不是?”
逼良为娼的恶人,也就是严冬尽这样的了。
郑谦和低头不语。
严冬尽等了郑谦和一会儿,然后起身,跟郑大人道:“我知道了,告辞。”
眼见着严冬尽人走到书房门前了,郑谦和开口道:“太后娘娘真愿帮我?”
严冬尽停了步,转身看郑谦和。
郑大人神情痛苦,从地上站了起来,腰微微有些弯,好像直不起来了一般。
“是,”严冬尽回了郑谦和一个字。
郑谦和嘴唇抖动一下,道:“口说无凭。”
“这事儿,大人你要不到凭证的,”严冬尽冷道:“蒋氏于你是珍宝,于他人而言,不过是个妾。”
就如同莫良缘于他严冬尽而言是珍宝,是命,可对护国公而言是可利用的棋子一般,严冬尽明白这会儿郑谦和的心情,但严小将军心硬如铁,别人的情爱他不感兴趣。
书房里灯火通明,将房里两个的身影拉得扭曲变形。
郑谦和盯着地上的黑影看了好一会儿,终于点头跟严冬尽道:“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大理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