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,也不敢走远,就待在灵堂门外守着。
“夫人,”看着管事退下了,严冬尽才跟莫姑太太道:“白日里我是奉命行事,有得罪之处,还请夫人见谅。”
莫姑太太冷笑,说:“太后娘娘又让将军你做什么来了?”
“太后娘娘命我来送上祭品,”严冬尽说:“抓傅大学士之事,是护国公爷的意思,太后娘娘并不明内情,听闻府上五位公子都遇刺身亡,太后娘娘很痛心。”
莫姑太太不信严冬尽的话,冷笑道:“她会疼心?”
“太后娘娘还让我提醒夫人一句,护国公是一定要杀了傅大学士父子的,”严冬尽假装自己看不见莫姑太太的冷笑,用一种公事公办地语气跟莫姑太太说道:“太后娘娘如今只能照顾着傅妃娘娘一些,至于傅大学士父子,太后娘娘说她无能为力,请夫人尽力救人吧。”
莫姑太太险些又瘫坐在地上,莫良缘都没办法了,她这么一个内宅夫人能有什么办法?
“请夫人节哀,”严冬尽冲莫姑太太躬身行了礼,说:“在下还要回宫去向太后娘娘复命,告辞。”
“我,我要见太后娘娘,”莫姑太太拦住了严冬尽的去路。
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