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往里走,”严冬尽说着话,跃下了墙头。
周净也双脚落地的时候,庵堂的一间禅房里传出了木鱼声。
“天还没亮就特么地念经了?”周净嘀咕:“有这劲头,这帮尼姑干什么事不行?”
严冬尽看了周净一眼,说:“你不念经,你还不准别人念经了?你还想人家帮你去打仗?”
周净闭嘴了。
亮着灯的屋子里,秀云垂首束立,黑衣汉子看了秀云一声,跟与自己隔着一张长条几坐着的大汉道:“这个就是秀云。”
大汉留着络腮胡,身材肥硕,但一双眯成线的眼里透着精光。
秀云被这样一个人盯着看,吓得几乎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团子。
“要做的事儿,兄弟你都跟她说过了?”大汉问黑衣汉子。
“说了,”黑衣汉子点头。
“成,”大汉抹一把胡子,道:“那我们现在就出发。”
“我,”秀云开口要说话。
“你说,”大汉人都站起来了,见秀云要说话,便又重新坐了回去。
秀云揪着双手道:“小姐,我是说太后娘娘,她是写信回辽东过,说过我是贴身伺候她的丫鬟,可,可莫少将军是武将,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