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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爷和夫人不在,怀光王爷又直言是来找郡主的, 刚巧送走凌安王的管家便听从郡主吩咐, 将怀光王引到花园的石亭里,自己远远站在一边候着。
白衣佳人,红衣客,两人相对而坐。
这场景怎么看都应当是如诗如画的一幕, 偏偏被女子脸上那一方不伦不类拿来蒙面的锦帕, 和那“惊天动地”的琴声破坏殆尽。
铮——
琴是绝好的古琴,在那双纤纤素手的抚弄下,发出的既不是如溪水溅落玉盘的清脆, 亦不是颤若龙吟凤啸的悠扬。那种声音,既像是哀鸿遍野的悲鸣, 又仿若铁锯刮过木板的粗噶……
总而言之,除了难听还是难听!
用五百二十四的话说,简直是对耳朵的摧残与侮辱。
怀袖和绿衣早已知道自家郡主弹琴不太好听,但没想到会难听到如斯地步。连栖息在树上的寒鸦都嘶鸣一声,扑棱着翅膀飞走了。
管家和外面的奴仆们齐齐呈石化状态,风中凌乱。
一脸痛苦地捂着耳朵, 怀袖小声问身边的绿衣:“郡主弹之前,说这曲子叫什么名儿?”
绿衣沉痛地道:“好像说是……《惊鸿》。”
怀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