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不需要。这句话莫蓝鸢当然不会说出口,他低垂下眼帘,眸光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,就是曾经用这双手握剑亲手杀了能让他心绪起伏的人。
如今对他来说,感情和婚事都不过是种无用的牵绊。
就算对方是资历颇老的淮阴侯,莫蓝鸢也不认为自己能忍受这样一桩对他来说如鲠在喉的亲事。
眼底掠过一抹讽意,莫蓝鸢抬起头,一张苍白如雪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,冷然道:“夫人见谅,我……”
另一边,刚走到大厅外,徐九微蓦地听到一道无比熟悉的清冷嗓音。
这明显是……
她浑身一僵。
对于其他人来说距离浔阳城之事已经过去三年,但对徐九微来说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,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些“故人”,因此乍然听到莫蓝鸢的声音时,她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他认出她。
一个死在自己面前的人,突然间就这么光明正大诈尸,她都担心把人给吓死了啊。
那种场面想想都觉得略惊悚。
“怀袖,你说的客人别告诉我就是……”她捅捅怀袖的胳膊,扒着柱头不肯再前行半步,已经做好掉头就走的准备。
怀袖点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