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叔何时收了义女?”
除了行军打仗时,苏放鹤就是个一根筋到底的人,用湛清的话来形容就是单蠢得过分。被魏谨言一岔开话题,他当即忘了原来要说什么,抬了抬下巴:“三年前吧,九凰的父亲托孤于我,我寻思着反正我也没有儿女,照顾一下也没什么,况且这丫头懂事得紧……”
他的言辞间对苏九凰是毫不掩饰的赞誉,苏九凰不禁掩唇轻笑,嗔怪道:“义父谬赞了。”
魏谨言淡笑着听着,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。
她偷偷斜睨他一眼,忽然有些好奇他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了。上次在牢中见到他时,他一直用手覆盖住双眼,所以她才没有太过在意他,以至于那时没能认出他。
大抵是因为她的疑惑表现得太过明显,连粗神经的苏放鹤都感觉到了,纳闷道:“九凰,你老看谨言的眼睛作甚?怎么,你嫌弃他这样的?”说到最后,他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。
虽然自己侄儿他经常损他,实际上苏放鹤还是真心疼爱他的,几乎把他当作自己半个儿子了,若是有人敢对他看不上眼,哪怕那个人是已经相处三载的义女他也不肯善罢甘休。
“……”苏九凰一阵语塞。苏放鹤的心思显然与她不在一个频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