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轻轻浅酌一口茶,魏谨言笑笑,不露情绪:“王叔何时也信起这些占卜算卦之术。”
苏放鹤嘿嘿一笑,换了个姿势,晃着二郎腿:“自然是知道此女的下落。”
魏谨言疑惑地看向他。
见状,苏放鹤来了兴致,继续道:“咳,说来你可能不信,是那丫头自己找上我的。她的父亲曾是我的副将,后来他临死前得知我一直在冀州,便写了信让我帮忙照拂一二,我见那小丫头聪明伶俐,就收她为义女了。”
“哦。”魏谨言听闻只回了这么一个字。
苏放鹤皱了皱眉:“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抬眸看他一眼,魏谨言道:“有何要问?”
苏放鹤顿时语塞。
他这个侄子,从小时候开始就奇奇怪怪的,实在太过冷静淡然了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好像都未见他慌张过,弄得他每次想捉弄下都觉得很没意思。
揉揉有点僵硬的脸,他撇着嘴说道:“一家人不说暗话,谨言,你想要那个位置吧?”
魏谨言丝毫不奇怪他会说出这种话,他这位王叔看似跟三岁小孩子一样的性子,可十八年前他可是征战沙场多年的镇南王,就算如今早已解甲归田,暗地里也还是有自己的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