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没理小厮, 冲着魏谨言行了个礼:“三公子, 老爷得知你来了冀州,所以早就吩咐下来让老奴等你。”
边说边引着魏谨言和湛清进门,离开前还不忘瞪了瞪小厮。
一踏入前院,魏谨言就看到院中数不清的奇花异草, 爬满了紫藤花的花架从门口直通大厅外, 人走在中间只觉赏心悦目,他边走边问:“王叔身体可还好?”
“劳三公子费心了,老爷身子骨一向硬朗, 前些日子还嚷嚷着要学什么太极拳法。”
“可是谨言来了?”
还未到大厅,一道声若洪钟的声音传了出来, 紧接着,湛清便觉眼前一晃,再看,一个男子已经出现在眼前。
苏放鹤年逾四十,他原本生得俊逸雅致,与魏谨言有几分相似的风骨, 但他极其厌恶自己这张太过文弱的脸,故而留了长长的胡须,想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威风一些,可惜适得其反,反倒多了几分仙风道骨的儒雅。不说话往那儿一站,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得道高人。
当然,这话整个苏府都没人告诉他,苏放鹤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多么英武不凡。
湛清以前听过这位镇南王的大名,魏谨言有些事并未瞒着他,他也就一直知道苏放鹤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