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建军摇头,他说:“我恨贺松柏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会帮他呢?”
“不过,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,我可以马上把他捞出来……”
他咬着牙关,腮边咬肌若隐若现,额边青筋浮现。
……
春天的柳絮飞到了人的肩头上,染成了一片白霜。
李忠一边走一边骂吴庸,“这个龟孙子!断人财路,不得好死!”
“我要跟他拼命!”
贺松柏又问他有没有安排好养猪场的人撤离,他准备要去医院了。他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交给了李忠,存在李忠家地窖的钱厚厚的跟砖头似的,贺松柏全都托付给李忠了。
他淡淡地道:“把这些钱收好,如果哪天我进去了,记得把它一半交给我阿婆,另一半给兰香。我不确定吴庸到底知道多少,能撇清干系的我都撇清了,如果还不行剩下的我来承担,尽量保证不连累你们。”
他离开了李忠的家,去潘雨的宿舍拣了几套她的换洗衣服送去医院,他掏钱付清了她的医药费,想了想去供销社给潘雨买了点麦乳精和奶粉、顺便到百货商店给对象买了一支钢笔给她上学用,因为今后的日子,他很有可能没办法再陪着她了。
做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