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巾里,她看着蹲在屋檐下的男人依旧穿着单薄破旧的长袖衫,说:“时间还早,你不着急着去干活吧,跟我来我房里一趟好吗?”
冬天昼短夜长,天亮得迟,加上天气寒冷村民们基本上都乐意窝在家里不爱走动,贺松柏可以不必像夏天那会紧赶慢赶地赶着深更半夜出发。
贺松柏听见了对象这么要求,哪里敢有不同意的。他抓紧了动作,洗漱完去了她的屋里。
女人的屋子飘来一股暖香,有些气闷又无比温暖。
贺松柏有阵子没有来对象这里了,见了她屋子里添了许多新的改动,有些意外。
赵兰香脱下了外套,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块深黑色的家伙出来,当着贺松柏的面拍了拍抖着展开了它。
这是一件棉大衣。
贺松柏黝黑的眼睛微微一闪,暗沉而有静默。
“你最近早出晚归的,家里很多事你都不知道。我和大姐在捯饬着做衣服了,我让她给我搭把手干活。”
“是吗?”贺松柏有些惊讶。
他知道这个婆娘总是有那么多主意的。
她能让他大姐心甘情愿地干了这份活、挣这份钱,还悄悄地没个动静,这令他很诧异。
贺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