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玉润白皙,衣着得体大方,脚上蹬着的那双皮鞋质地也颇为不凡,想必是挺有经济实力的,也不管其他客人了,只一个劲儿地围着她。
赵兰香不胜其烦,她看了眼售货员,拾起珍珠膏嗅了一下不咸不淡地说:“味道闻着挺冲的,有甲基异噻唑啉酮?咪唑烷基脲?”
“不好意思,我就是工厂里做这个的技术员,这种东西涂脸上要烂脸的,不要跟我推荐这个膏、那个霜了。”
赵兰香是知道的,她有个在百货商店当主管的叔叔,这两年政策稍稍宽松了之后,许多国营厂子为了打破连年亏损的现状,跟百货商店的售货员“牵线搭桥”。
售货员又推荐她布料、服饰,被赵兰香一一地怼了回去。
她不客气地说:“同志,我严肃地警告你,再干扰我我就要去投诉你了。”
售货员被生生一噎,摆着一张晚娘脸不说话了。
赵兰香开开心心地挑了许多东西,调养身体用的营养品麦乳精,s市的价格可比青禾县黑市的要便宜廉价许多,她买了两罐;一块“金雀牌”腕表,没有浪琴的贵,百来块可以拿下;一台红灯牌收音机。
这些东西买到后她径直地去了邮局,以给亲人寄物件的名义用她朋友的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