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想,反正他们已经到了镇上,不如多走一段路去市里的大医院里给他拍个x光。如此一来,两人赶到市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
贺松柏坐在病房里接受着医生的望闻问切,冰凉的听诊器放到他的胸膛上,最后又用机器照了照他的脑袋,身体各处。
贺松柏在照x光的时候,大夫说这台x光机是医院的镇院之宝,自从购回来后也没多少人用过。他还算是这台x光机的“新病人”。
最后大夫开了点消炎药给贺松柏,让护士给他的手脚安装了固定的木板,打吊针。然而贺松柏拒绝了,他凶悍地说:“我还要干活的,安这个得多久才好。”
彼时赵兰香正拿着本病例细细地看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这个男人真是不会爱惜自己,要是她没坚持送他来医院,估计还不知道他伤得这么严重!
依照他下午淡定地睡觉的模样,赵兰香丝毫不会怀疑明天他还会照常上工。病历上清晰地写着贺松柏的手脚有多处骨折,还带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。
赵兰香看着贺松柏沉下来的眼,到底无奈地摸着他的脑袋说:“你忍忍。”
“都骨折了,你还要不要你的手了?”
贺松柏眼神暗了暗,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