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斗殴的农民。”
“认真地讲二哥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,从法律上说这些打偏架的人我是有理由起诉的。罪名叫啥来着……哦,涉嫌寻衅滋事罪?或者是故意伤害罪?”
李支书听着这名女知青的话,感觉脑袋更大了。
城里念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,道理讲得头头是道,一下子切中要害一打一个准。哪里像那些哭嚎告状的村妇,颠来倒去就是贺老二把他家谁谁谁打得怎么怎么惨的事?
李支书是不敢惹赵兰香的,更更不敢惹蒋丽,这两个女娃子一个比一个赛着厉害哩,市里领导的关照信还压在他的案头。
他一巴掌拍到桌子上,生气地说:“你说的都有道理,但是你犯不着跟贺老二扯上关系,你的党组织关系、你的推荐材料,这些都跟你平时的行为表现挂钩。”
“你一个进步知识青年,跟这么个坏分子搅和在一块,你让别人怎么想?你的前途还要不要了?”
赵兰香淡定地说:“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,救人救急,麻烦支书伯伯给我开个介绍信,我好尽快带他去看病。”
她双手奉上了纸和笔,递给了李支书。
李支书从女娃子的手里接过一支钢笔,精致的钢笔上镌刻的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