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睡了半个多小时, 姜野就这样看了半个多小时。
等钟晴转醒的时候,对上了姜野的眼睛, 他眼中还带着一些疲惫, 钟晴赶忙伸出手去摸上姜野的额头,烧已经退了。
真的是万幸。
看了一眼床头的表,三点二十分。
“你烧了两天了。”钟晴说道,开口声音也跟着有一些沙哑, 她已经基本上连续一天没怎么说过话了, 喉咙里面很干也很涩,让她很不舒服。
“你一直都在照顾我?”姜野撑着身子坐起来,在钟晴的搀扶之下靠在后面的靠枕上面, 他全身都是粘粘的,被棉被悟了一整天的效果。
“没有,我早上才来的, 昨天是阿姨和叔叔照顾你的, 早上我来的时候,他们刚去睡下, 说你昨天烧的不省人事,我来了之后发现你也是那样。”钟晴吓了一跳。
她是一大早就自己开车赶过来的, 来的时候姜母刚好回去上班,姜父则是回屋睡下了,钟晴和两个人都没有见到面,直接就被带到了楼上。
姜野平时很少会有很虚弱的样子,至少钟晴没有见过, 她刚进来的时候,病床上面的姜野头上放着冰袋,冰袋上面裹着毛巾,但是因为一直慢慢的在化的关系,时不时的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