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将要到来的风雨,将府上整治得如同铁板一块,他们插不进手。
太后已经盘算起若祁慎事败后自己能安然脱身的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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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怕太后有了动摇之意。”回府的路上,祁慎没有骑马,而是与徐氏一同乘车。
徐氏轻轻点头,小声道:“王爷,您吓到太后了。您也知道,父皇登基靠得可不仅仅是太后的扶持,太后还真以为全是她的功劳,这也是父皇心里不大尊敬皇祖母的缘故。”
当初太后更看好的是祁恪,可祁恪对庆国公府的示好不以为意,从那之后,太后的目标才转向他这里。
想起祁恪,祁慎心中的恨意更添了几分。
怪不得祁恪从监理朝政后就变得极为低调,自己把礼部的事务推给他,他非但没有推脱,反而认认真真办了起来。想来这正是祁恪的聪明和恶毒之处,他自幼长在先皇后身边,极得父皇的疼爱,对父皇的了解远甚于自己,恐怕他从开始就猜到了些。
反观自己,自从祁恪在安阳郡主府上出丑之后,自己回京终于开始被父皇倚重,自觉已经把祁恪压了下去,便愈发得意忘形起来。
但已经走到今日这一步,他已经没有了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