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楼推下去的那个始作俑者。”
背负一条人命感情,谁还要得起。
一切都还来不及安排,横空出世了一个沈樵。
“天晚了我只不过是怕你回去不安全,顺道送你一下,你何必拿简晴来当挡箭牌。”
姜晏没有说话。
乔知言从车门上站起来,转身拉开副驾驶门:“你放心,我还没做别人第三者的癖好。”
......
沈樵回到医院时,值班的护士又交代了一遍,叫他不要到处乱跑。
他充耳未闻,推开门走进了病房。没有开灯,他径直走到沙发旁,瘫进沙发里,后脑勺搁在沙发被上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昏暗的室内看不清他的表情,寂静的只听得见空调转动的声音。
过了许久,他隔着衣料伸手摸了摸裤兜,抽出烟盒。然后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,人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,发泄似得把烟和打火机一起砸向了墙面。
安静的空间里,只听见尖锐的物体撞击玻璃的声音。哐当几声响过后,一切又回归平静。
......
翌日。
姜晏一大早去医院给沈大爷送汤,是阿姨清早来为他专门现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