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对,它变成这样,似乎从他从外边的旅馆回来开始的。
它这寸步不离的,是在担心自己再次不回来?
果然,到晚上自己躺床上要睡觉时,青奎剑也没回供奉桌,而是竖在床上,压着他的被褥,把被角压得严严实实的,不知道还以为在圈.禁、监视他。
李杭之乐了:“你压这里我没法翻身啊。”
青奎:“……”
李杭之:“你回自己的地方,有香火供着对你应该好的吧。”
——人类,是在赶本座走?
青奎剑瞬间冷下几分。
包裹着鞘的尖端快把床戳陷下去。
但它再怎么努力也只压着一被角,李杭之调皮地从另一端抽出自己大半截身体,笑道:“除非你弯成环了,否则这么直愣愣的,怎么困得住我嘛。”
青奎:“……”
又冷几分,房间刮起阴风。
李杭之止住笑,知道它这是生气了,忙躺回去:“好吧好吧,你乐意呆这里就呆这里,别擦枪走火砍我脑袋就行。”
但青奎剑不高兴了,于是,它学会一招——爬床。
它直接埋进被子里,紧紧压着李杭之一只胳膊,有点像看守犯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