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睡觉!”
顿了顿,她又扒拉了下被子,更闷地补充了一句:“你出去,吵!”
对陆初这种殃及池鱼的行为,慕云深似乎早已习以为常,他将陆初扒拉到脑门上的被子扯下来拉好:“也不嫌闷。”
“出去、出去。”陆初甩开他的手,使小性子道:“你个万恶的资本家!”
慕云深:“……”
“万恶”他可以理解,可是关资本家什么事?
当然,妻子有时候的脑回路他是无法同步理解的,他见陆初不再闷头睡,这才起身缓缓走出病房,正好有点事情要交待冯清。
“就是万恶的资本家,连看儿子这种事,都要斤斤计较。”陆初听着身后脚步走远,这才又郁闷地嘟喃了一句。
等慕云深打完电话回病房的时候,陆初已经睡着了,不知做梦梦到了什么,她的眉头蹙起了一团鼓包。
慕云深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,盯着妻子恬静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后,想到什么,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,打开了慕南北的移动监控视频。
若陆初此刻还醒着的话,必然会愤然地发现,那个不让她看儿子的男人,此刻正自己抱着手机,盯着屏幕上的那一团小人儿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