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初知道信匣的意义,从小到大,会把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,都收进匣子里面。”
慕云深想到那一匣的信,胸口堵了堵,但很快就释然了,他扭头看向宋哲宣:“我知道。”
只不过,那已经不重要了。
宋哲宣扯了扯唇角,道:“我曾经看到阿初画了张你的画像,放进了匣子里。”
这次,愣住的是慕云深。
陆初已经许久不曾作画,上次他生日的时候耍赖都没能从她那里如愿讨得一张素描,宋哲宣看到的又是什么时候?
宋哲宣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,思忖了一会,道:“**年前吧,时间太久记不清了。”
又或许只是不愿意细想而已。
宋哲宣在医院没待多久就离开了,似乎真的像他所说,只是来看陆初一眼而已。
但是他离开时,脚步分明比来时轻松了许多。
慕云深去儿科看了眼孩子,说是看,其实只是在远远望了一眼,孩子比他妈妈更脆弱,需要用仪器维持生命,虽然好不容易活了下来,但本是强行留下的生命,未来还是个未知数。
医生告诉他,这孩子若能正常长大,怕也会体弱多病,难养。
慕云深想,再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