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初注意到婚礼会场上,有一对穿着很普通的中年夫妇正在和吴清河夫妇交谈,于是侧首问慕云深:“那两位是?”
慕云深看过去,了然一笑:“那是表哥之前未婚妻的父母,二老膝下只有一女,女儿过世后,一直对清河表哥心存怨气,后来见清河差点随未婚妻而去,这才慢慢释怀。这十年来,清河一直将二老奉为双亲,每次回国,就算不回家里,也定会去探望二老,二老也渐渐放下心中成见,将清河表哥当成儿子对待,今天他们既然愿意来参加清河表哥的婚礼,想来已经是完全释然了。”
陆初感慨:“二老失去至亲,这些年必然不好过,今日也不知会不会触景生情?”
慕云深:“触及生情是必然,但能放下总归是件好事。我听说二老已经认了清河当干儿子,对丁媛也是颇为喜欢,等下是要坐主桌等着新人敬茶的。”
陆初又看了夫妇一样,见二人脸上笑意诚挚,道:“这大概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眼底又难免有几分恍惚。
慕云深侧首,见陆初眼底隐有泪光闪动,担忧地问:“怎么了,人不舒服?”
陆初看向他,摇了摇头。
她只是看着吴清河一家幸福的模样,突然想起了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