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落荒而逃进浴室。
慕云深盯着妻子的背影,眸子眯了眯,唇角分外愉悦地勾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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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旱逢甘露的男人很要命,陆初次日起来的时候,腰酸软得不像话,若非惦记着当天有课要上,真想一睡不醒。
反观慕云深,同样是闹到大半夜,但是某人却是神清气爽,想至此,艰难从床上爬起的陆初,不免有些咬牙切齿。
正在系衬衫扣子的慕先生感受到妻子灼热的视线,快步走过来,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额上落了个轻柔的吻,看向陆初时唇边笑容浅浅,“早安,慕太太。”
陆初纵有满腔怨气,在这个极致温柔的早安吻里也化成一团云烟,她嘴角抽搐了下,扭头不看面前笑得一脸春风的男人,掀开被子找鞋子下床。
宽大的睡衣随着陆初的动作下滑,露出一半胸前的春光。只见陆初原本白皙皮肤上,在左胸口偏上的位置上,留了个淡淡印记。
慕云深眸色不由一声,因为那个印记,是昨夜二人情浓之处,他故意留下的。
那个位置不偏不倚,正好长在心脏上方的正中央,慕云深想将自己刻进陆初的心里最深处。
虽知贪心,却总忍不住得寸进尺,爱一人,总恨不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