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见是慕云深打来的,嘴角不由弯了,刚想接起电话,眼角余光却瞥见保镖突然贴近她,陆初蹙眉不适地往边上退了一步后,接电话的动作倏地一顿。
陆初记性不错,在她的记忆里刚才引路的保镖穿得是穿黑色的皮鞋,但在盥洗室外等她的这个男人却是穿着褐色的牛津皮鞋。
他……并不是连毅派来送她出去的那个年轻保镖。
陆初脑中这个想法刚涌现,就见一直低着头的保镖缓缓地抬起头,二人视线对上之时,她只觉得后背发寒。
因为,站在陆初面前是一个中年男人,他顶的那张脸曾经在她的午夜梦回出现过无数次,是她噩梦的根源。
……
陆初跟着连毅进去后,慕云深在车上点了根烟,视线游移间,落到了后座那幅还没来得及拆开的涂鸦画上。
慕云深左手手指夹着抽了一半的烟,身子往后一探,便将画拿了过来,他并急着拆画,而是将窗户摇下来,将香烟叼在嘴里后,这才缓慢地拆他的“生日礼物”。
除去纸盒,还有一层防尘纸,慕云深将烟头拿在手里,嘴角泛起笑,如此妥帖的包装,定是他妻子的要求,想至此,他对这份迟来的生日礼物竟然格外期待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