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冯清顿了顿,又道:“我说的是过去的事情。”
话落,慕云深敲打方向盘的手指微微一顿。
对他和陆初很熟悉的人,真有那么一个。
他的眸色顿时有些幽深:“你想说……苏暮?”
冯清沉吟片刻,才道:“据我们之前的调查,宴骞是六年前以私生子的身份被接回宴家的,但关于他的生母和过往,一点都查不出来,加上种种可疑的行迹,我就猜想他会不会……”
“你想说宴骞有可能是苏暮?”慕云深偏头,看着车窗玻璃映自已那张与苏暮如出一辙的脸,眼底不再似平常的漆黑沉邃,相反得温润和煦,他淡淡道:“绝无可能。”
慕云深声线很稀疏平常,但越是如此便说明宴骞是苏暮的可能性越小。
冯清沉默片刻,不再继续此话题,“我明白了。那慕总,寄快递的人还要再查下去吗?”
“没必要,那人既然不想让我们查到,就不会露出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“好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
慕云深结束与冯清的通话,车窗倒影出来的双眸已经恢复如常,他扭回头,缓缓将照片重新装回信封。
与此同时,沈歆瑶收到陆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