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初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,指尖有些抖,她用左手去按自己的右手,声音淡淡的:“现在恐怕不行。”
慕云深心中微堵,陆初擅长国画,素描也不逊色,他之所以脱口说要画像,是因为刚才突然想起陆初少时曾给苏暮画了张像,眉眼入木三分。
心中有种名为嫉妒的情感滋生,苏暮拥有的东西,他自私得想一点点覆盖。
却忘了,那是陆初的伤痛。
慕云深眼底翻涌片刻,最终寂灭如初,他揽住陆初的身子往自己身上贴,“那就以后再说。”
右手始终是陆初心中过不去的坎。
他记得,那天单铭说她的手还有治愈的机会时,陆初眼底燃起的亮光。
画像的事情无疾而终。
最初陆初补偿的礼物,是一夜缠绵。
不再止步于往常的那张大床,这夜慕云深从浴室便开始闹她,最后回到床上结束一番翻云覆雨时,已经凌晨四点钟。
陆初叫得嗓子哑透,眼睛累得睁不开,隐隐感觉左手慕云深捉住,随即手指被套上一圈冰凉的物体。
她很怕凉,所以被那圈金属物凉得一激灵,一下子就清醒过来。
陆初歪头去看,就发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