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吻痕的痕迹,这才略微松了口气。
但想起宴骞刚才怪异的眼神,陆初思索片刻,还是掏出遮瑕膏在原先的地方再盖了一层。
做好这一切后,她才拧开水龙水洗手。
冷水淌过指尖,将她混乱的思绪平复些许。
陆初觉得刚才的自己只能用魔怔二字形容,不然为何慕云深明明顶着一张与苏暮极为相像的脸庞,二人朝夕相处了那么久,她都鲜少将他错认成苏暮。而宴骞和苏暮长得一点都不像,但刚刚就是那么一瞬间,她就把二人混淆了。
除了“魔怔”二字外,陆初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。
她抿了抿唇,拧紧水龙头,收拾好情绪回了画廊。
雅恩不知何时已经来了,他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与宴骞面对面交谈着,陆初走进一听,二人是在沟通宣传册的事宜。
宴骞察觉到动静抬起头,朝陆初微微一笑。
陆初目光一沉,朝他礼貌地颔首,没有打扰二人的交谈,走到一旁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画廊里有间收藏室,里面陈列着很多画作,陆初也是来到这里后才知道,雅恩并非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,而是业界颇有名气的隐形画家y,曾以一副“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