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不由陷入掌心,涩涩得疼。
没有承认,亦没有否认。
咖啡已经凉透,宴骞把杯子推到一旁,看向沈歆瑶缓缓道:“瑶瑶,连毅带去的检体并未署名,你就不好奇我怎会知道他带去的检体是陆初的头发?”
沈歆瑶倏地抬头看向他。
那日在初云居外,沈歆瑶接到的电话便是宴骞打的。
宴骞说,他在朋友的私人亲子鉴定中心,看见连毅带着两份检体去做了dna鉴定,其中一份是陆初的,另一份是沈锦文的。
是了,连毅为了保密,特地找了一家私人中心做鉴定,检体也并未署名,宴骞是如何知道这一定是陆初的。
至于,连毅拿到结果为什么显示不匹配,那是因为宴骞趁朋友不注意,悄悄换下了陆初的检体。
沈歆瑶当时心慌意乱,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,如今细细寻思,只觉得脚底有些发凉。
宴骞,是怎么知道这些的?
宴骞看了沈歆瑶一眼,没等她发问,直接开口:“沈伯父寿宴那天,我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。”
沈歆瑶蹙紧眉心,等待他的下文。
宴骞:“梁家东窗事发后,沈伯父已经在邀请名单上除了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