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初头非常大,果断选择不说话,和慕云深讲话,太损伤脑细胞。
慕云深见她眉间隐有恼意,抿唇笑了一下,拉着陆初重新回了导诊台挂号。
从医院出来,已近傍晚,半轮夕阳挂在天边,大地笼着一片温暖的金黄色。
陆初的手心有些热,从刚才到现在,慕云深一直握着她的手,一个大男人,陪着她检查妇科,陆初纵使脸皮再厚,此刻亦有几分不自在。
但是慕云深脸上一片坦然之色,倒让人无从言说。
是慕云深先察觉到陆初的异常,他停下脚步略有些担忧地问:“不舒服?”
现在还站在医院门口呢,哪来那么多不舒服?
陆初此刻只是皮薄,她瞥了眼慕云深左手勾着的那两个科室迥然不同的药袋子,摇了摇头。
慕云深还想说什么,他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,陆初趁机把手挣脱出来,面上还是冷静道:“你先接电话。”
慕云深睇了她一眼,微微颔首:“去车上等。”
陆初二话不说就上了车。
见陆初难得如此听话,慕云深无奈地按了按眉心。
陆初扭头看向车窗外,身材挺拔的男人沐浴在阳光下,淡金色的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