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探查她额头温度的手又隐忍地收回。
看来他昨夜的疯狂把陆初吓得不轻,后者现在看到他就好如惊弓之鸟。
“我不碰你。”慕云深温声说罢,拿过餐盘里装着温盐水的杯子,递到陆初面前:“你昨天晚上高烧烧得有点脱水,先补充点水分再吃饭。”
陆初就是被渴醒的,昨夜的嘶吼加上高烧,她此刻喉咙干得好像要磨出血来,嘴唇更是因为脱水结出了一层死皮。
但她不想喝水,亦或是说不想喝慕云深递来的水。
陆初依旧没开口,但眼睛里拒绝之色很明显。
慕云深看懂了,这种状态,他并不陌生,曾经有四个多月的时间,陆初对他都是这种态度。
现在,不过是重回原点而已。
两个人,一个坐在床头,一个跪在床上,在高度上势均力敌。
但总归会有个人先打破僵局。
这个人是慕云深。
他说:“阿初,我是你的丈夫。虽然昨夜的事情,是我强迫了你,但你心里明白,我们的关系,是合法的。”
听到“丈夫”二字,陆初目光倏然凶狠地盯向慕云深,攥着被子的手收紧,在被单上拧出几条很深的褶皱,她哑声开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