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碎你!”
“我知道。”慕云深不动声色地将袖子放下,遮住那块被陆初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臂,继续给她擦头发:“咬一口怎么够?等你养好力气,再来捅我几刀,我也受得。”
陆初颓然一笑,慕云深总是这样,他坚持的东西,没有人能反驳。
她沉沉地闭上眼睛,像只提线木偶般任由慕云深摆动,这一夜,她已经精疲力尽。
……
陆初半夜果然发起了高烧,还不到三伏天,凉水那样浇下来,再壮的人都会生病,何况是身体本就不好的陆初。
单铭接到慕云深电话赶来时,身上还带着微微的酒气,他问慕云深:“晚上还好好的,怎么就发烧了?”
慕云深蹙眉:“你喝酒了?”
“知道我喝酒了还让我来?”单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“初云居不是有家庭医生,咦……你脸怎么了?”
慕云深偏过脸,躲开他探究的视线,“你喝酒就算了,我让人去请家庭医生。”
“不用了,我没喝。”单铭狐疑收回视线,他心知慕云深没请家庭医生,必有不方便之处。
二人说话间,已经来到陆初床边。
陆初换上了干净的睡袍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