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阿暖说,却不知阿暖已从别处知晓。
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仔细看她,柔声道:“不会,我只会很高兴 - 阿暖,我很高兴你会这样在意我,所以,我怎么会觉得你烦。不过......”
他一直那么爱她,从他第一次见她,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起,就将她放在心上揉了不知多少遍,爱着,忍着,小心翼翼的宠着,可是那时候她的眼睛里并看不见自己,或者短暂的停留就会把他抛在脑后,他便费尽心机的宠着她,宠到她越来越依恋自己,离不开自己 - 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做的事情,他千方百计求来的,怎么可能会觉得烦。
而阿暖看着廖珩,她想到这三年来日军和燕北军在燕北的胶着战,想到岭南这几年军事建设包括海军和陆军的快速发展,还有这一世新政府和前世国民政府的完全不同 - 她想,谁能预测历史的走向,本来所有事情就都已经不同,她没必要因着前世的那些历史还桎梏着自己,然后给廖珩增加莫名其妙的压力。
所以她在他说完“不过”还在沉吟中之时,就抿唇笑了笑,道:“嗯,我知道不过这次的会议真的很重要,所以哪怕我还是有些紧张,三爷你还是要去的 - 三爷,我知道,其实是我之前紧张得有些过了,这一次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