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事,但若是以公事论,她的行为就是死罪。
她深吸了口气,然后抽身退开了。
她离开了。
廖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怒气又一寸一寸的升了起来,不过也不知这怒气是冲着她还是冲着自己更多一些。
刚刚他其实并不想放她离开,她做出那样的事,可是他仍不想放她离开。
阿暖回到陈家,原本她希望大家最好都不在厅中 - 她并不想今晚去面对他们,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–可是她进了大厅,想静悄悄的换了鞋上楼,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舅母姚秀。
姚秀放下书看着她,阿暖想对她笑一笑,打个招呼就敷衍过去,可是她看到她看着自己有些悲悯的目光,然后还有她身边有些局促不安的阿碧 –她便知道她糊弄不过去了。
阿暖房间。
姚秀道:“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二舅的身份了,比你知道的要早得多 –我也知道他回来了,只是我谁也没告诉罢了。”
阿暖呆呆的看着她,自从她从美国回来,这近一年以来,陈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,因为二舅,保皇党对大舅对陈家都做了很多事情,先是大舅的洋行,然后陈家从延城到岭南,途中受袭,但舅母一直表现得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