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躺入疗养舱的秦轮绝对不可能很快醒来,最初知道这个消息的秦轮很不高兴,他才跟宴灵说过两人之间再无分离,转眼就要毫无意识地躺在疗养舱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。宴灵知道了自然想要哄他,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秦轮打断,他语气闷闷地说道:“你别哄我,本来就是我的问题,又让你自己一个人了,我就是跟自己生会儿气。”
“有什么好气的,等你躺进疗养舱我可以每天来看,倒是你,毫无意识地躺在那里,你才是自己一个人过。”
秦轮一听,心里郁闷消散不少,但是转念一想,又更郁闷了。
想起秦轮,宴灵嘴角露出一个微笑,此刻脸上才露出稍许惆怅,见过他很多生动活泼的一面,此刻见他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,心里无端生出寂寥之情。
医生说,等他再次醒来,他会变得更加厉害。
医生还说,他会沉睡多久,没人知道。
春去秋来,时间就在医院与家的路程中慢慢流逝,宴灵由一开始的期待变得平静。
秦轮沉睡的第一年,宴灵的大部分时间就待在疗养舱的旁边,偶尔跟对着沉睡的人讲讲话,其余的时间便是专注地看着他,陷入沉默与空白之中。那一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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