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伤痕累累的上半身,其中腹部所受的伤最严重。宴灵心疼地为他擦药,嘴巴抿得紧紧的,但手上的力道很温柔。
连续帮他换了几种药,肉眼可见他身上的伤愈合了几分,宴灵心里感叹了一下他们那里药效真好后,也没有露出大惊小怪的表情。只是……宴灵扫了一眼床上的药,疑惑道:“这些药都是治外伤的吧,有没有药是治内伤的,或者缓解疼痛的?我感受到,你现在还是非常的难受。”
身上清凉的感觉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部分疼痛,因而他此刻趴在床上,语气中带出了几分懒洋洋的味道:“我当初离开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受伤,所以没带什么药出来。床上的这些药还是我哥哥偷偷塞给我的。”
“你可真有自信。”
秦轮顺口接道:“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自信!这次只是个意外!嘶……”
宴灵抹药的力度稍微重了几分,秦轮瞬间受不了嘶了一声,她见状闷闷道:“让你还逞强!”
“太突然了。”秦轮整个脑袋都埋进枕头里,声音闷闷的,隐约带着点笑意,“灵灵,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!”
宴灵手一顿,到底还是舍不得下重手。她娇嗔了一句:“这个时候你倒是懂用成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