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靠在门板上。没人的时候她的脸慢慢就红了,右手下意识地动了动,手心有点湿,上面是刚刚涂药残余的药水。随着手心的摩擦,宴灵仿佛能感受刚刚帮他涂药时,手下细腻温热的皮肤。
明明擦药的时候什么想法都没有,现在却一股脑地涌上来。
手下的身躯健硕,肩上有硬硬的肌肉,脊背挺直,摸上去,也是硬邦邦的。这样宽厚的脊背,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的令人安心。可是宴灵忍不住想起了他苏醒的武器。
也是硬硬的。
宴灵立马猛烈地晃晃头,天呐,这个可不能多想。
别多想,别多想,别多想。
宴灵心里默念三遍。
眼看宴灵匆匆回到卧室,秦轮也长吁了一口气。
小耳朵:“我说这样肯定有用。”
“我还要不要面子啦!”
“我只是一个提议,没想到小哥哥你会说得这么直白。”小耳朵嗫嚅道,“而且,你真的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秦轮羞恼道。
几分钟后,平复下来的秦轮翻了一个身,双手枕在脑后。
“你看她看到我身上的上就这么难过了,你说我哪里舍得把腿上的伤给她看。”秦轮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