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灵又看了几眼,拿过桌上的药,没好气的说道:“趴下,我帮你涂药。”
“我快涂完了。”
宴灵瞥了一眼:“你这样涂没用的,活络筋骨的药只涂表面用处不大。”
“那要怎么涂?”
宴灵嘴角勾了勾:“等着!”
一分钟过后,客厅里连续响起杀猪般的叫声。
“嗷嗷嗷!!”
“嗷嗷嗷疼疼!”
“宴灵你轻点!”
……
宴灵刚开始听秦轮这般叫唤着还有些迟疑,后来发现他只是虚张声势就没放在心上,结果到后面秦轮没有声音了,宴灵心里开始有点担心了。
刚刚还很有活力的人现在像躲娇花奄奄一息地趴在沙发上,周身笼罩着萎靡的气息。
“秦轮?”宴灵试探喊道。
“嗯?”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。
“是不是真的很疼?”
其实并没有,秦轮只是喊累了。他想了想,故作平静地说道:“其实也不是很疼。”
这下宴灵开始心疼了。有些人嘴上嗷嗷叫着疼,但往往真正疼的时候他们都是忍着不出声。
“别强撑着,疼就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