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成了柏知远的弟子,真好啊。”
“可能走了狗屎运吧。”
周逸瞥了陈迦南一眼:“别嘚瑟行吗我都这样了。”
“你那是活该。”陈迦南“嘁”了一声白她一眼,说,“说好的和你爸妈谈谈结果呢?”
周逸抬眼看着足球场里的少年,又收回目光。
“要不二战换了吧?”陈迦南提议,“和他们好好说说。”
周逸沉默了一下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我爸给我操心挺多的。”她慢慢说,“今年生意不好亏了很多……不好再说这事儿。”
周北岷回家从来都不说厂子的事儿,一进家门现在也常笑了。周逸记得有一年问陈洁这么多年怎么都不见你和我爸吵过架,陈洁笑道谁说没吵过,躲着吵哪能让你知道。
他们是真正爱她的,周逸都懂。
或许是把她保护的太好,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真正的苦,从小心思细腻又脆弱,渴望他们的支持和认可。
她认真敏感,记得每件小事。
二〇一四年六月毕业答辩结束,周逸收拾了铺盖寄回了家。那年七月初她跑去青城大学附近租了房子二战考研,每天去学校自习室待到深夜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