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南听到她的回答,半响扯了个淡笑。
“真爱念书啊?”陈迦南问。
周逸有时候觉得陈迦南就是一面照妖镜,将她的那些不堪的心思都昭告天下。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刻陈洁说不要紧考研再赢回来,到后来她也分不清自己为了什么要一直往上考。
周逸笑了:“你真应该去听听柏老师的课。”
“哪个柏老师?”
“细胞生物学,柏知远。他的课讲的是真好,还能传授点人生哲学。”周逸一字一顿道,“就是你说的新来的那个选修课老师。”
陈迦南淡淡的“哦”了一声,仿若没听进去。虽说嘴上应了下来,但那一个多月的每周选修课上周逸都没有见她人。
有一回柏知远难得有心思查人,还是她拜托孟杨帮的忙。她看着孟杨压低嗓子捏着鼻子答到,差点笑出声来。
回去就和何东生说起这个,兴致好的不得了。
他那两周确实忙的脚不沾地,刚得闲时间却都快五月下旬了。想想快二十天都没有见她面,她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想他。
何东生故作淡然的问她有那么好笑吗,她还傻傻的说好笑啊。
“你是没听到。”她还越说越来劲了,“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