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虎儿同样翻她一双白眼:“你懂什么?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,两口子斗嘴才是乐子呢!”
鹂儿偷笑:“你倒知道?莫非你也有下家了?”
虎儿赶着要打,被鹂儿用糖堵了嘴。
忽然鹂儿一脸坏笑:“你说得也有理,要不要咱过去瞅一眼?看里间灯还亮着呢,烛光也稳,应该是还没睡!”
虎儿巴不得一声,两人嘻着嘴,蹑足走到窗下,里间果然有说话的声音,且正说到热闹处:
“春天是嫩豌豆最好,田里梗上到底都是,吃不尽的清甜,”是珍娘的声音,充满憧憬似的:“夏天自然是下河摸莲子菱角,摸鱼虾也好,不过是男孩子干的事。”
接着就是秋子固大感兴趣的声音:“我倒想试试!”
珍娘哼了一声:“那等明年好了,钧哥正愁没人做帮手呢!秋天这时候也好,山上打栗子去,回来沤了去壳,做奶油栗子面!田里也有吃食,燎豆子去!山上也有野物,打下来去皮不沾水,放进酱缸里,过了年取出来下酒,哇!”
虎儿鹂儿由不得同时咽了下口水。
不过珍娘的话还没说完:“冬天更好,收了风干肉熏好的香肠,晾好的柿饼萝卜,腊八煮粥,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