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叶秋嬗人命地俯首道:“承蒙皇上爱重,微臣一定尽忠职守,不负所望。”
靳帝龙颜大悦,抚须大笑起来,声如洪钟在整个大殿内回响不绝:“叶卿家,你虽则顽固不化,但令嫒还颇为识时务,深得朕心啊。”
叶秋嬗在听到‘令嫒’二字后便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,惊恐地抬起头来,果见屏风之后,缓缓走出一人。
两人遥遥相望,皆是额头青紫、眼眶通红,但一个是惊诧,一个是悲戚。
“爹,您一直在屏风之后?!”叶秋嬗不敢置信,望向靳帝,后者稳坐如山,一切事物皆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“朕一向信奉孝道,你们父女二人父慈女孝,女儿不肯连累家人,将罪过全揽在自己身上。父亲也心疼女儿,舍不得让她离家受苦,竟宁愿丢了乌纱帽也要违抗朕的旨意。一家之中如此和睦,朕本该欣慰。”说到此处,靳帝状似扼腕叹息,又接着道,“只不过在国事面前,一切皆要搁置在后。想必你们父女如今已懂得这道理。”
靳帝一语也不知是褒是讽,但足以震慑住叶家父女。
叶芳埋首不语,叶秋嬗则迅速俯身连道不敢。
靳帝的目的达到,并不想逼得太狠让叶秋嬗生出反逆之心,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