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家中儿女双全、夫妻和睦,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。瞧着他这副春风满面的模样,再观自己困难重重的姻缘,谢芝不由得黯然叹息。
但他表面并未显露,仍笑着道:“听闻老邢的千金粉雕玉琢难得可爱,可惜我近日公务缠身无暇去府上道贺,只能叫湘娘带了礼去,刑大人勿要怪罪我才是。”
谢芝身为上司,能够如此礼数周全已属恩情,邢泰哪还敢怪罪他,忙摆手道:“谢大人莫要折煞下官了,您能记得下官家事已是我阖府荣幸。内子也一直感念谢大人的恩情,让下官务必请谢大人到府上一聚,不知大人近日可有闲时?”
原来邢泰是为此而来,谢芝并未应下也不拒绝只道:“你我皆为同僚,何必如此拘礼,侄女的生酒我定是要去喝的,当是寻常家宴便可,无需太过铺张。”
本是体贴之语,落到邢泰耳中却成了难题。
“谢大人何必客气,内子已再三嘱咐了下官,定要恭请您到敝舍,若是您拒了,下官回家不好交差了。”邢泰苦了脸,颊边的肉都堆成了‘小山’。
谢芝失笑:“看不出处事果决的刑大人竟是个惧内的。”
他走下案台,让邢泰也落座,邢泰因他方才的话,臊红了脸,素日顶天立地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