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凭什么……说我说谎!”他口齿不清奋力反驳着,断臂上缠绕着一根金线与屏风之后相通。
屏风后的叶秋嬗冷笑,她凭什么?凭的不过是那些惨死的无辜百姓的冤屈罢了,她甚至连手都未搭在金线上,不管他是否真的已将罪行招供,只是兀自道一句:“说谎。”
这样,谢芝便会下令。
“还不召?施刑!”
又是一阵响彻云霄的惨叫,刑房内的几人如看死物一般冷眼看着他受尽折磨。
……
良久,一番酷刑之后,吉良才被强行唤醒,口中鲜血溢出,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:“你们都不是人,你们禽兽不如,你们如此折磨我……你们不是人……我乃娆然郡太守,你们却不拿我当人看……你们禽兽不如……”
众人俱是冷笑。
“他在说谎。”
“施以刖刑。”
……
“他在说谎。”
“施以宫刑。”
……
刑部十大酷刑轮了个遍,直至两日之后他生生痛死,才将其五马分尸、挫骨扬灰。
吉良才以血肉祭冤魂,死后无依。魂魄堕入地狱后必遭饿鬼撕碎吞食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