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忡忡。“叶姑娘,方才我还没跟你说,府内还有一事需得用到你的读心术,待此事一了,我便立马送你回府休养。”
“谢大人,我无碍的,不过是点风寒罢了。枢密省出了何事?你尽管说便是。”叶秋嬗倚在枕上,眼皮忽跳,油然而生一种不祥之感。
“昨日你与娑老在垛子口被贼人掳走,我却大意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,后来我将那引我中计之人抓住,带回枢密省拷问,没想到他只是个被人雇佣的江湖盗贼,对那伙拐子更是一概不知。我正苦闷无从入手之际,有一知情人却自动寻上门来了。”
“谁?”叶秋嬗问。
谢芝顿了顿答道:“这人便是方才刑大人口中所说的金陵知县金德光,他还有一身份乃是靳朝御用皇商,将娆然郡特产的夏布与京城流通。”
这一事叶秋嬗倒是知晓,金陵县地属西北娆然郡,那里紧邻大漠,地广人稀盛产煤矿铁石。娆然郡除了煤矿便是夏布,常有煤都、布都之称。
只是……“金德光为何会知晓贼人窝点?”叶秋嬗问到了关键处。
谢芝眸光一暗,接着道:“金德光本是要上刑部状告他顶头上司的,也就是娆然郡的太守吉良才。告他以权谋私欺下瞒上且草菅人命……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