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从案桌后走出来,神色微微狰狞,他道:“那你今儿怎么就回来了?”
“我怕我再不回来,又要多一个弟弟妹妹了。”
公主和他的婚讯传遍京城,瑾哥儿想不知道都难。
陈阙余觉得自己还是有良心的,拒婚一方面是自己不想被逼着娶妻,一方面还是因为顾忌瑾哥儿的心情,怕他不开心。
“你都快姓杜了,还管的着国公府里会不会多出孩子来吗?”
瑾哥儿笑了一下,“我听说公主还没醒,她若是一辈子不醒,你是不是就得和一个活死人过一辈子?”
“是啊,你很开心吗?”
瑾哥儿笑着点头,“对,开心,她才配你。”
陈阙余冷冷的盯着他看,喉咙酸涩,胸腔也发闷,他居然还笑的出来,因为瑾哥儿刻薄起来和他一模一样。
嘴里吐出来的话句句如刀,捅进最软的地方搅动,让你痛的发不出声音来。
瑾哥儿好像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跟他说了,走到门边,他又转过身来,笑眯眯的样子像无忧无虑的小孩子,他说:“父亲,我那天听见你和娘亲说的话了。”
他的眼眶裂满血丝,他用最轻松愉快的语气说:“您说是您下的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