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他就不想去她的院子,也不想看见她,不想从她嘴里听见不想听见的。
恰好又有这么个时机,又恰好他不是个正常人。
她死了也挺好的,最起码不会和他吵架了,不会闹着要离开他,离开这里。她就是死也只能死在他身边。
管家还想说什么,可陈阙余却不耐烦听下去,“说多无用。”
他其实已经后悔了。
瑾哥儿藏在柱子后,一字不落的将他们的对话都听了去,什么叫“她该死的”?一连串的真相压得他喘不上气,听刚刚父亲的对话,他和母亲的死有关是吗?
他本来是想叫父亲记得换药,没成想把这几句话给听了过去。难过……难过没有人同他将过去的事情,一个字都不肯告诉他。
不让提起娘不是怕父亲难过,而是怕他知道事实难过……
瑾哥儿藏的严严实实,眼睫毛上吊着几滴水珠,他仰着脸,将泪意逼退,心尖忽然漫起对父亲的怨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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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知道杜芊芊生的是女儿,老太太那边对她的态度敷衍了许多,一个姐儿终究是没有哥儿来的重要,老人家还是盼着生男孩的。
杜芊芊不会做衣衫,女儿穿的贴身衣服都是底下的绣娘